东oso随手

东oso随手试水。猥亵有,暴力血腥描写有,语言侮辱有,妄想原作有。
以上,子诹

天近黄昏,乌鸦在街口的电线杆上留下一个漆黑的影子,撕扯着嗓子恶心叫唤。
我揣着鼓鼓囊囊的钱袋从赌马场里悠哉游哉走出来,胸口的绿色松纹搀和上夕阳的颜色变成让人头晕眼花的色调。
街头呈现着略微深沉的藏蓝色,街尾却是明亮耀眼的橘黄色。配合着足下踢踢踏踏的步伐偏生几分成功人士的味道。站在余晖里,还是忍不住攥紧钱袋口抽出卫衣甩了甩,硬币相碰和纸币相互刮蹭的声音像乐章入耳般轻快。

嘿,宝贝马果然不负期待啊!既然这样,先去柏青哥豪赌一把,再等女孩子来搭讪——
剩下的钱,啊让你人们这群人渣不陪哥哥我一起玩……请关东煮?…估计也没多少,随便他好了——

脑内正构想着被可爱女孩子围住柔软的胸部撮合在一起抵住肩头,接下来共享一张床铺的情景和弟弟们跪在地上感谢粗鄙话语请求吃饭时的崇拜脸,却鬼使神差地回头警觉张望。
一如往常的准,这和觉察什么小○○警/察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那边那个小子好像拽得不行啊!]

[应该赢了大钱吧——]

[你怎么知道是哪来的钱——嘿嘿万一不是什么正道——诶?他居然看过来了!]

减缓脚步听了半天,接着就是那边和自己四目相对的人吹出的恶心口哨声。嘁了一声。正欲事不关己离开。却牢牢地定在原地。

[这混/球我眼熟。这副德行就是十年前害老子入狱的那个家伙。可怜了我的東郷大财主哟。 ]

[啊?就是那个東郷用来解爽的家伙? 那还不抓来自己用用?顺便报复怀旧?]

听力完全下线,再也听不清楚那张开开合合的狗嘴里吐出什么低俗的话语,扭过身体拔腿就跑。

眼前的事物走马灯样快速变换着,口袋的钱币碰撞仿佛催命一样。微微侧脸,余光瞥到那两个偏激社会风的问题大叔正带着奇怪表情骂骂咧咧紧追上来。心哏在一处,气息喉头喘出来像个破风箱,呼呼啦啦的。虽说自己非常能打是没错,但是以一敌两个变态就只能跪地求饶了。
把钱搂在怀里,减小声音。一个精神疏忽就跑向远离家的去路。总不能让变态知道住处,不然另外五个一模一样脸的neet的屁股就危险了。
暗骂一声,却拐角看到眼前荒草杂然的棒球场上凌乱堆积一片废弃水泥管,疾步跑上前跳跃进一截管道里。放缓速度蹭着管壁慢慢蹲下,脚边的草也不敢有任何摆晃。夜风里安静地一动不动,呼吸和潮气黏稠地混合起来。

[妈/的,人跑了!老子要的的钱和屁股!]

[放屁,屁股你要的,钱怎么就是你的了?少给我丢人现眼!]

随着天空暮色的加重,声音逐渐散去不见了。

蹲在窄小的空间仰起头来就像井底之蛙一样,蒙蔽着看不见伸出的援手或救命的稻草。

想要站起来,手下却被厚重的青苔糊住,结实地摔在地上,脸颊蹭过假想的粗糙的水泥内壁却被水叽叽咕咕的声音贯穿了耳膜。看着满是黑泥的手心,红色衣服上的黑色污渍,突如其来一股湿泥恶心气唯翻过胃袋。

[迄今为止,我已经杀了三个人了。]

沧桑玄虚的破烟嗓音似乎还徘徊在耳边,明明是个连三十岁都不到的社会底层,凭靠着坑蒙拐骗度日的革履垃圾,有什么勇气理所当然夸耀地说出这种让人除了心生讨厌别无其他的话语。
寒冷到让自己宁愿把钱袋扔在一旁,颤抖着手臂死死地抱住膝盖。

哦,已经死了。他们的大财主東郷さん被送进监狱后就因为在监狱里还是一心想要惹事生非被在走廊里的几个死刑犯乱棍抡死了。
大概可以想到。
[嗨朋友们我有办法让你们免于死刑哦。]
在被揭露了虚假后的报应。
听闻不同于枪击和匕首的小小血洞,硕大钝器的蛮横击打让死像非常残忍血腥,暗红和黄色的液体飞溅到监狱的栏杆上顺着锈驳流下,扭曲的味道让人抗拒万里。后来那里似乎是被专用来吓唬不听话的新人。
这么安慰着自己。
[呕—— ]

趴在地上干呕,那件黄黑色的格子西装徘徊在眼前久久不能离去,背后冷汗不断倾诉着没用的真相。
二十年前为了“逃命”被拖到这个地方恐吓虐待,二十年后为了“避害”自己跳进一模一样的地方。海马体虽然时刻代谢,然而触景生惧是改变不了的恶习。

张开嘴就好像要发出多年前因为偷漏实情而被狠狠扼住喉咙威胁时的沙哑求救。

被笑面虎抓住后颈,就像是被野兽吊起的死去的食草动物,甚至连挣扎都不复存在了。
[散步去!]

[你真是死性不改!]
[咿——我再也不敢了!]
[不行!我生气了!]
[…東郷さん!]

被拎起国小校服衣领,头发蹭过管壁还只是落灰,头皮上的青紫隐没在发丝之间。手撑在地上还不会抓起一把烂泥,掌心被小石子硌地生疼。膝盖跪到地上还会被沙砾划伤,却正像调皮孩子打闹时候留下的痕记。
被按着以屈辱的动作侵取,用了如同咒骂捞/女的污秽的言语(本就是无厘头的诽谤),现在想来只有感谢变态留了心眼是戴了套的。
这都是计划,一步步被自己走下来。如何潜移默化的动辄有一切钱财,侵损腐蚀一个人如何不动声色。
现在已经是个大人,有着在这个空间里不能自由活动的体格,有着教训那个连猥/亵儿童都能干得出的小个子强盗毫不手软的能力,他却死了?!

他却死了,妈的。

把钱袋死死别到裤腰上,单手撑住翻身跃出水泥管。回身用尽蛮力一脚踢倒矗立了数十年的东西。亮起的惨白灯光下,成堆的鼠妇在阴影里窜头乱跑,就像当时被困在手掌之间的自己。
不及那些记忆百分的恶心。

说到底不过只被当作一个可以用来泻欲的共犯。
起身下意识地提了提裤子拍去灰尘。
[——不行!叔叔,你死了的话,我生气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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